忙、忙、忙。
結婚周年慶無奈擱置一旁。
今年,雖沒浪漫的燭光晚餐。
可是有你,即使是Kaya麵包與Kopi-O,已足夠。
西方人說19周年是印花婚,也有人說是琥珀婚。
婚姻對我而言,從始至終亦是~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
正如我的第一篇日誌曾提起的,
“最後的愛,是要留給那個--明知道我不好,但卻深愛我的人”
我的愛,紀念日快樂~
簡樸的綠,讓人想起野外的平靜。
忙、忙、忙。
結婚周年慶無奈擱置一旁。
今年,雖沒浪漫的燭光晚餐。
可是有你,即使是Kaya麵包與Kopi-O,已足夠。
西方人說19周年是印花婚,也有人說是琥珀婚。
婚姻對我而言,從始至終亦是~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
正如我的第一篇日誌曾提起的,
“最後的愛,是要留給那個--明知道我不好,但卻深愛我的人”
我的愛,紀念日快樂~
這是三月份學校假期的唯一娛樂節目。
短短的一個星期假期,QE和妹妹都得回學校集訓,為各自所參加的比賽做足準備。
所以,基本上放假等於沒放假。
攝氏35度的高溫天氣,
在水中嬉戲、跟魚兒作伴、征服驚險的遊樂項目。
雖然,
~躺在隨波逐流的大泳圈上轉來轉去有點作嘔。
~乘著從高空順著滑水道落下的橡皮艇差點心臟停止跳動。
~潛水時因誤喝海水差點窒息。
~腳趾劃破皮仍赤腳走路很痛苦。
~脫去泳衣隱形的泳衣仍伴隨。
~不止皮膚曬黑臉上斑斑亦再現。
~體力很、很、很、透支。
但是,看見孩子久違的開心笑容。
犧牲所有,也在所不惜。
歡笑過後,大家都得在各自的領域繼續奮鬥。
孩子,我們一起加油吧~
我的小學,雙十一舉辦義賣日。
前些日子與同學齡偶遇,關於我倆的際遇那又是另一個故事。
因為她,我才知曉這次的活動。
闊別32年,攜子同行,再次踏入校園,一切都變了。
一年級(中排左一)
級任老師:蕭美香老師。
五年級(中排右三)
級任老師:顏牡丹老師。
顏老師是我們從二年級至五年級的級任老師,可惜僅存這張大合照。
六年級(中排左三)
級任老師:抱歉忘了老師的名字。
甘榜學校很單純,不似現在的學校憑成績劃分等級。
我們這一班,1A、2A、3A、4A、5A、6A,同一屋簷下渡過六年歲月。
我們的校徽。
校徽上有飛機標誌,那是因為家鄉有個內陸機場。
從小到大,無論在馬拉西亞或新加坡,我視乎脫離不了機場,目前居住的地方附近也有個小機場。
我的一年級課室。
從前是單層建築,現已擴建成一棟共有四個樓層的高樓。
六年級課室。
對它,感情最深。
小學最後一年生涯在此渡過。
那一年,老爸買車。
80年代中期,擁有一輛汽車算是很了不起的事了。
在士乃華小就讀的日子,老爸總是風雨不改,接送我上下課,之前是摩哆車,後來是豐田紅車。
這間課室的外頭,正是學校側門,老爸的車會停在門外路旁,而我的座位能遠眺老爸。
我喜歡這種等待的幸福。
多年以後,老爸離開了。
如今,換另兩個大小男人守護我,陪我重溫我的童年。
學校禮堂現址,很久以前是我念五年級的課室。
那棟建築被拆除了,記憶也模糊了。
當時的禮堂在這座建築的後方,設計簡單,有個由混擬土搭建的舞台。
忘了是哪一年,有一次我們班上有個表演的機會。
一支利用小杯子當道具的舞蹈。
我自認跳得不算太差,可最後與舞台絕緣。
我不知道為什麼,或許是因為我近視吧,那個年代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簡直是異類。
關於這個遺憾,我一直耿耿於懷。
其實很多時候,老師所做的一個決定,可以奠定,也可抹殺一個小孩將來的發展。
舊時代,學校缺乏讓學生各展所長的機會,只有高材生或參賽者才能登上舞台。
像我這樣的泛泛之輩,登台比登天更難。
1986年,畢業典禮的那天,我終於攀上通往舞台的階梯。
畢業生一同高歌《最高峰》。
這個舞台,對當年只有12歲的我,影響至深。
重遊校園的這天,我原想帶著QE和妹妹,細細回憶我曾走過的每個角落。
但參與義賣日的人群實在太擁擠。
我也以為會與老同學重逢,可是沒有。
走遠的歲月,逝去的童年。
他日有緣,必能再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