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平安夜,跟小動物一起度過。
Lulu祝大家“聖誕快樂”~
簡樸的綠,讓人想起野外的平靜。
昨夜與芭蕾媽媽和小朋友一同觀賞芭蕾舞劇《Sleeping Beauty》。
前半段還好,最後環節稍嫌沉悶冗長。
由於前方視線部份遭阻擋,加上又有些睡眠不足,我幾乎快隨著現場樂隊伴奏的優美曲子入睡。。
演出有兩段中場休息,以致表演結束近11時,待灰姑娘乘著南瓜車返家已快打回原型。
一齣好劇,選曲及劇目編排得引人入勝,否則真會讓人變Sleeping Beauty。
這個多雨的季節,在難得放晴的星期五午後,我們辦了一場歡送會。
聚會沒有太多感傷,滿室盡是愉悅。
芭蕾班從開課到現在,已走過將近6年歲月,芭蕾成員有的來匆匆去也匆匆,有的共同奮鬥數次考試最終只是過客,而留守至今的屈指可數。
今天,新舊朋友再聚,除了感慨曾一同經歷的種種艱辛,也互相鼓勵能一起往前邁向更崎嶇的芭蕾道路。
小小年紀的兩個好朋友,我不知道她們究竟是否曉得離別的憂傷。
我倒是有些許不捨。
Belinda & Sabella:“千萬不要放棄芭蕾,我們期待3年後能再度與妳們共舞,祝福妳們。”
我的小學,雙十一舉辦義賣日。
前些日子與同學齡偶遇,關於我倆的際遇那又是另一個故事。
因為她,我才知曉這次的活動。
闊別32年,攜子同行,再次踏入校園,一切都變了。
一年級(中排左一)
級任老師:蕭美香老師。
五年級(中排右三)
級任老師:顏牡丹老師。
顏老師是我們從二年級至五年級的級任老師,可惜僅存這張大合照。
六年級(中排左三)
級任老師:抱歉忘了老師的名字。
甘榜學校很單純,不似現在的學校憑成績劃分等級。
我們這一班,1A、2A、3A、4A、5A、6A,同一屋簷下渡過六年歲月。
我們的校徽。
校徽上有飛機標誌,那是因為家鄉有個內陸機場。
從小到大,無論在馬拉西亞或新加坡,我視乎脫離不了機場,目前居住的地方附近也有個小機場。
我的一年級課室。
從前是單層建築,現已擴建成一棟共有四個樓層的高樓。
六年級課室。
對它,感情最深。
小學最後一年生涯在此渡過。
那一年,老爸買車。
80年代中期,擁有一輛汽車算是很了不起的事了。
在士乃華小就讀的日子,老爸總是風雨不改,接送我上下課,之前是摩哆車,後來是豐田紅車。
這間課室的外頭,正是學校側門,老爸的車會停在門外路旁,而我的座位能遠眺老爸。
我喜歡這種等待的幸福。
多年以後,老爸離開了。
如今,換另兩個大小男人守護我,陪我重溫我的童年。
學校禮堂現址,很久以前是我念五年級的課室。
那棟建築被拆除了,記憶也模糊了。
當時的禮堂在這座建築的後方,設計簡單,有個由混擬土搭建的舞台。
忘了是哪一年,有一次我們班上有個表演的機會。
一支利用小杯子當道具的舞蹈。
我自認跳得不算太差,可最後與舞台絕緣。
我不知道為什麼,或許是因為我近視吧,那個年代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簡直是異類。
關於這個遺憾,我一直耿耿於懷。
其實很多時候,老師所做的一個決定,可以奠定,也可抹殺一個小孩將來的發展。
舊時代,學校缺乏讓學生各展所長的機會,只有高材生或參賽者才能登上舞台。
像我這樣的泛泛之輩,登台比登天更難。
1986年,畢業典禮的那天,我終於攀上通往舞台的階梯。
畢業生一同高歌《最高峰》。
這個舞台,對當年只有12歲的我,影響至深。
重遊校園的這天,我原想帶著QE和妹妹,細細回憶我曾走過的每個角落。
但參與義賣日的人群實在太擁擠。
我也以為會與老同學重逢,可是沒有。
走遠的歲月,逝去的童年。
他日有緣,必能再聚。
事隔兩年,學校的中秋遊園會再次舉行。
從以前的每逢中秋必慶祝,到如今改革後的兩年一度,慶幸妹妹在小六畢業前仍有機會再次出席這項活動。
今年的遊園會,不管是遊戲或手作活動,都比往年增添更多色彩。
由於得趕往補習班,我們沒全程參與慶祝活動。
缺席最後的提燈籠項目,視乎不圓滿。
在這個月圓人圓的中秋佳節,
預祝大家幸福美滿,中秋快樂。
這天是妹妹的芭蕾好友Sabella的10歲生日。
她力邀妹妹一起抓壟溝魚。
Sabella即將遠赴澳洲旅居,眼前的歡樂情景,下回再現,不曉得會是何年何月的事。
兩人小小年紀就得學習如何面對聚散離別的傷痛。
雖然不忍,可也要接受。
因為,這就是成長的代價。